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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為真實世界設計:人類生態與社會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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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時候處理在科技產業中的白人至上現況了

在最近發生的 George Floyd 事件中,我們都面對著這個國家(美國)的黑歷史:殘暴的警察、嚴重濫用職權、種族歧視和白人至高無上的歷史。這會是這個國家改變的時刻嗎? 如果是的話怎麼做?

在科技產業中,許多人都給人一種印象:如果他們沒有直接稱呼某人為「 n-word(黑鬼)」,或犯下其他明顯的種族主義罪行,他們覺得這樣就可以了。 但是,大多數人都明確知道種族主義是不可接受的。

所以其實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潛移默化的,你願意到一家很賺錢的公司,但他的老闆卻會將尋求庇護者送往死亡的總統籌款?你在一家主要由白人組成的公司工作嗎?你知道每天檢查你的徽章的黑人的名字嗎?

如果你經營一家新創公司,你現在願意做些什麼改變嗎? 還是照常營業?公司領導者需要做的不僅僅是通過標籤和變化萬千的社交媒體照片進行選邊站的表態。你的員工正在觀察,並從你身上獲得啟發。

對於開發者,你願意質疑你的工作如何促進種族主義嗎? 我想起了 Google 曾經將黑人歸為大猩猩的照片的演算法。一個更多樣化的團隊在上線之前就會意識到了這一點,就像 Airbnb,為了區別種族歧視的房東、避免旅行中的種族歧視,黑人創作了《綠皮書》。 因此,他們會預料到某些白人房東不想要有黑人房客,並建立了一種儘早處理的方法。 這強調了團隊中若是擁有相關人員,便可以在問題擴大成為公關問題之前指出其重要性。

另外,對於創投者,黑人企業家需要你的舞台。無論是研討會或是投資,你是否也願意資助黑人所發起的新創公司?而不是將種族作為一種高風險的評估而避開它?

如果你需要進一步的建議以解決公司未來的發展,可以向具有這種專業知識的人員請教。編列預算往往體現了公司對於議題的優先程度,你願意為了這個問題投入資源嗎?

這是每個人都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刻。 你願意採取什麼不同的措施來根除科技行業長期存在的白人至上主義? 你要繼續保持現狀還是要迅速採取行動並打破舊的做事方式呢?

譯者補充後記

這一篇其實在討論的事情是比較關乎美國當前社會議題面向的產業倡議,整篇其實都在向螢幕前的讀者高呼以及各種提問,這邊轉譯的方式僅僅節選幾句而已。

看似與在台灣的我們沒有關係,但其實若是將「黑人」轉換成其他角色,我想狀況亦同。當一個社會事件發生的時候,他其實並不只是「發生」的那個當下出了什麼事,有時候是一段長期的問題累積而成,對台灣來說,我們在選擇工作之時,您會去思考這間公司是否能平等的對待員工、對待外籍移工?他是否為何獲利而對做出對消費者不利的決策?台灣並不是沒有種族歧視、階級、性別歧視的問題,只是尚未被敲響警鐘,而我們也並不希望那一天的到來。

語言是有力量的,設計亦同,設計本身除了要能被使用、提供體驗、多數都是在於傳達資訊,作為設計師我們是否要有更高的敏銳度去檢視自己的專案或是業主在透過設計傳達什麼?我想這是在台灣的設計師可以去思考的事情,生活即政治、我們的每一次選擇都在為我們的未來做出改變。

三、設計政治學:視覺影像背後的政治意義、文化背景與全球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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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連結是書籍作者的 blog,因此取其中 About the Book 做本段落翻譯。

設計政治學挖掘了我們每天使用的排版、色彩、影像、符號與資訊圖表等,它們的文化及政治背景。設計師、傳播專家、與影像創作者握有形塑視覺溝通的權力,與其伴隨的重大責任。身為專業創作者,我們是否真能意識到我們的作品,帶給當今網絡社會的政治意涵與衝擊?本書取材全球視覺實例,檢驗其文化背景及刻板印象。它說明了溝通工具從不是中立的,並鼓勵使用者重新思考全球性的文化理解力。

當代藝術家及設計師的其他作品,表明了政治意識並不會限制創造力,反而替批判性的視覺文化開啟了新的探索。本書的更多介紹,請見連結

四、為了正義重新設計的設計師:引領未來邁向平權的人們

2019 年 6 月底, Ava DuVernay 發表她根據 1989 年無罪五人組(Exonerated Five)事件改編的 Netflix 迷你劇「別人眼中的我們(When They See Us)」。上線後僅僅四週已有 2 千 3 百萬用戶觀賞

她在推特上寫到:「我們的故事至關重要,能影響這個世界,帶給新的時代新的真實。」

她透過敘事的力量聚焦那些眾人視野外的沈默人們,放大他們的聲音與故事,可說是為了正義重新設計的設計師的範例。

我們相信,壓迫、不公、不義的系統是被設計出來的,可以、也必須重新被設計。我們也相信每個人都是設計師,設計並不是將設計作為職業追求的人們的特權。我們都有能力影響成果,我們每天做的每個決定都在成就一個更偉大的設計。

根基於此,創意反應實驗室提出開創性的「以平權為中心的社群設計(Equity-Centered Community Design)」,這是一個獲獎的問題解決框架,根基於平等、人權、融合歷史(integrating history)、治療儀式(healing practices),與社群一起甄別權力的動態關係、共同創造新局。

當我們提到以平等為中心的社群設計時,我們是在推廣一個心態的轉變,而非接納一個流程

創意反應實驗室正在訓練新型態的領導者,培養他們轉變心態,幫助他們甄別在社會中的不平等與歧視,成為為了正義重新設計的設計師,並與社會企業家、社群組織和內部創業家一起合作。

這些設計師能夠成為平權設計師設計盟友,或兩者兼是。

平權設計師是:

  1. 將眾人權益置於首位
  2. 扎根於一個特定社群,並努力改善這個社群
  3. 從失敗中學習:不斷迭代、改善干預方式
  4. 利用組織、社群既有的資源創造、改變
  5. 指出權益被侵害的經驗

舉例而言,DuVernay 的作品挑戰排斥有色人種的社會結構,她可以說是在媒體領域的平權設計師典範。

設計盟友與平權設計師非常相似,只有兩點相異(以粗體字表示):

  1. 將眾人權益置於首位
  2. 可以扎根,或與一個特定社群有不直接的關連
  3. 從失敗中學習:不斷迭代、改善干預方式
  4. 利用組織、社群既有的資源創造、改變
  5. 以他們的力量與管道支援平權設計師

Ava DuVernay 也是個設計盟友的典範。我們提到他與有色社群的連結,他在這個社群中改善人們處境的事情(扎根於一個特定社群),也認識到她透過聚焦黑人與現正服刑/出獄的受刑人的故事,產生巨大的影響力(力量+管道)。

DuVernay 在 2015 推特上說:「如果你的夢想只包含你自己,那就太狹隘了。」

如果你認為自己是一位正義再造設計師,或你身邊有這樣的人,請聯絡 info@creativereactionlab.com,分享身為平權設計師 + 設計盟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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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正向的社會變遷 = 科技 + 設計關懷

非營利組織 Tech for Good 的共同創始人 — Ellen Ward 和 Máirín Murray,二位講者分享了幾個實例,指出如何在懷抱社會與人道關懷的同時,運用數位知識來改善社區問題

科技,可以用在好的地方,也可以用在壞的地方。如同鐵器時代,鐵器科技是為了人們的生活問題,然而同樣的「科技」也可以用在戰爭或是製造更多問題。

同樣的,考古學家發現在七世紀的愛爾蘭的僧侶們,利用一種潮汐和洋流力量的方法製作麥粉,而第一個潮汐磨坊的所在地就在該區。宗教的集會是集體且具有實踐性的人道關懷,僧侶專注於解決問題,並透過實際發想利用科技解決問題,並促成了上古世紀時的社會改革,而他們的行動正是社會的關懷。

Tech for Good 的 1500 多人當中,也是抱有同樣解決問題的方式,從自身到社區的發展並試著讓人們的可以獲得更好的解決方案。

Ellen Ward 和 Máirín Murray 舉了他們成員的三個案例:學生的二手衣平台解決快速時尚的浪費、柏林空房與無家可歸的人等社會分配不均的問題、自行車族如何解決糟糕的自行車路的安全問題。

講者認為這些促使社會正向發展的人們都有以下特點:

  1. 明確的目標 — 他們能依過去的自身經歷避開誤區,並且清楚地去了解要解決的問題
  2. 高度的社群聯繫 — 以自行車的例子來說,是凝聚了自行車族群以及想改變的人們一起討論且得到改善
  3. 利用科技作為工具來達成目標 — 他們尋求資源來製作這些工具,藉以影響更多人

二、藝術如何塑造文化變革

這份指南得以中文的姿態出現在設計師社群中,都要歸功於自告奮勇的轉譯團團員:Christy HuangIrene Chuang吳健群Mooon.CLily PaiChi-Yu TsaiQMO、Irene Kuo、Chunyi、Andy Kao 感謝你們!(此翻譯已經過原作者同意授權)

👉 原文連結:The Guide to Design — Purpose & Commun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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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mine Lin

UX Designer / Information Architect from Taiwan, now living in Seattle.